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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彈鋼琴,沒有其他長處的爛人一個。
頭像是我老公(之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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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嗄--」某个人放下了电话话筒唉声叹气。「他好麻烦啊。」
「该不会又是他吧?」友人前来寒暄。
「很不巧,就是他。」
「那个盲人律师吧……他说了什么?」
「虽然他没法亲自确认合约,但我当时好歹是把整份合约从头到尾读过一次了吧?他竟然还敢说要中止与实习生的期间……」
「哇……好烦人呐。那个盲人文律师,果真是文盲! 结果你又要花费时间再给他读一次了吧?」
「我说,不如干脆给他准备一份点字版的合约算了?」
「开什么玩笑?这不是他那实习生的职责嘛。」
「哈哈! 看来他想把实习生赶跑也无能为力啊……活该!」
【Day 13 -- 12:34 p. m.】
又喝了两杯水的文申侠从洗手间走出。
他感到外面烈日当空,也不知赵正妹是否承受得住。
虽然想就此呆在开着空调的事务所,但他还有一项任务--
他得下楼去监察带有替别家律师宣传的嫌疑的赵正妹。在不久前,文申侠曾亲耳听见赵正妹伙拍一群人在事务所的左近宣传。
要说为什么文申侠会在脑内自动去除某一个最大的可能性?那是因为他从来不会相信任何人。
在乘搭升降机下楼时,文申侠回忆起那一天所听到的……
--「打官司找他就最合适了!」「结婚离婚什么都可以!」「位置近市区,约见时间又弹性!」「拿一张看看吧!」
在上天关掉文申侠的一道窗的同时,也赋予他另一扇门。因此,他能够把听过的声音原原本本的记下来。
而今天,终于能揭开对家律师的神秘面纱了--
他板着面走出升降机,脑袋里满是如何挫对家锐气的构想……
听到声音了。
那伙人的声音。
说着和上次一样的话。
文申侠朝他们走近,也听得愈来愈清楚--
【Day 13 -- 12:51 p. m.】
赵正妹感到有什么东西敲打着头。
接着她听到接肿而来的沙沙声。
才放晴三小时不到,又是一场滂沱大雨。
「癫姐!」「快避雨啊!」「可恶! 传单都被弄湿了!」伙伴们边呼喊着赵正妹边落荒而逃。
赵正妹却征征的站在原地。
她看到了另一个征征的站在原地的人。
那另一个人,却看不到她。
于是她呼唤他。
「文先生!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?」无惧被雨水冲湿全身,赵正妹呼唤文申侠,无奈声音却被雨水冲散……
她朝文申侠走近。
文申侠一动不动,彷佛什么都没听进去。
但当赵正妹快要越过文申侠的时候,文申侠却开口了--
「 」
说罢,他仍站在原地,感受着风敲雨打……
赵正妹率先离开了,没有回头看一眼。
她始终不愿承认当天的大雨之中,混杂著她的几滴泪水。
【Day 13 -- 01:43 p. m.】
「啊--所以你说老天爷是不是想要跟我们作对呢。」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,赵正妹打从回到事务所就喋喋不休。「他知不知道我们的印刷费多少啊?一场豪雨就把我们的单张都毁掉了。」
「癫姐! 我们给你带来了毛巾!」事务所门外传来赵正妹的四位伙伴们的声音。
瞥见文申侠眉头一皱,赵正妹识相的说了一句,「我出去门外拿东西,这总可以了吧?」
赵正妹一打开门,就看见仍全身湿透的伙伴们。看来他们还没有擦过身就从酒吧飞奔过来送毛巾了。
「你们……先照顾好自己啊。」
「癫姐不用担心! 我们也有带自己份的毛巾!」
「嗯?让我看看……一二三四五六……带了六条?你们有没有数清楚啊?」
「有!」
赵正妹笑了--他们铁定是跟着自己跟久了,连脾性也跟自己愈来愈贴近了。
但,她没太大的把握。
赵正妹一回头却发现文申侠正站在门前--
「这天我提早关门大吉了,得回家冲个澡。」
「又?想关就关,你也太自把自为了吧?我的实习时数计算可麻烦了。」
「我是老板,一切由我作主。所以你快点执拾好物品,我要锁门了。」
「我……」
「我家里只有一条毛巾。除了它,我不用其他的。」
~「我家里只有一条毛巾」
这应该是文申侠第一次提起关于他自己的事吧?
总觉得,终于对他更了解多一点点--才怪那。
但不知从哪里来的一份满足感,竟让赵正妹产生早上多咽了两份腿蛋治的错觉。
赵正妹朝伙伴们挥了挥手,「回酒吧。」
「癫姐你不饿吗?」
「大概还能撑一个下午。」
-tbc-